略論「不依師過患」的研討
問:為何不依止善知識的過患會這麼的嚴重﹕這輩子會被病擾、被魔侵,下輩子還會墮惡趣,會很苦?
從這個問題開始,以下有幾個問題,第一個問題是上師是由誰決定的?以前仁波切開示中曾經說過,是在弟子的心中決定的,就是當這個弟子在心裡面覺得他是我的老師的時候,這個老師就形成了。可是弟子可能很糊塗,如果兩年前覺得他是我老師,兩年後,我覺得他看起來好像又不太是哦!可是兩年前我已經認為他是我的老師了,兩年後,我比較聰明了,佛法知道比較多了,而他以前認識的那個老師,其實不是一個具德的上師,可是師徒關係已經形成了,那時候怎麼辦呢?
從上師這個問題開始,我們又討論另外一個問題,就是我們常聽別人講的根本上師,甚至還有聽說根本弟子。那根本上師是誰決定的?什麼是根本上師?那在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,仁波切講過,人一生當中可能有好幾個階段,有好幾個不同的根本上師,那我們就問,既然有好幾個階段,好幾個不同的根本上師,那幹嘛要加根本兩個字呢?如果一生當中有五個階段、七個階段、十個階段,每個階段都有一個根本上師,那就是說我一生中有十個根本上師囉!如果有十個,那為什麼又有根本這兩個字呢?
還有,第一個問題是說,不依止的過患為什麼這麼嚴重?那如果他們已經是師徒的關係的話,那我們想應該弟子也有具相,老師也有具德。記得在台中上課的時候,仁波切在這裡有提到說﹕有如此嚴重的過患是在一個前題下,即上師與弟子都具德的狀況下,如果還不依止,才會這麼嚴重。那我們的問題是,既然都已經具相,怎麼還會這麼糊塗不依止呢?如果上師也是具德具相的上師、弟子也是具德具相的弟子,為什麼還會想不開不依止呢?
仁:第一個問題是說,現在我們真正都還談不到所謂師徒的那種「根本」的那個問題,因為我們根本還沒有真正進入到修行的部份,所以我們覺得可能我們在那裡有了過患,而有了過患我們自己不知道,但因為我們現在的狀況已經夠不好了,所以也不會再更不好到那裡去。所以這是在進入修行了以後,證量生不起來時才會感覺到。而你們根本還沒有進入到修行,所以也不覺得會有什麼障礙,完全看不到有什麼障礙。所以這裡所說不依止善知識的過患,很多是我們現在看不到的。所以我們現在已經很爛了(在修行方面),我們是完全沒有進入到修行的部份,如果進去了修行的部份以後,又不依止善知識,才會感覺到有點不通,或是會有一點卡住的感覺,所以到那個時候才會感覺到不依止的過患。這是一個。
另外,上師是什麼時候決定的?是由你自己決定的!比如你剛才說自己決定是兩年之前,剛開始學的時候,已經依止一個上師,慢慢了解之後覺得說,上師好像沒有具相。可能不是沒有具相,或者可能比如以我們學習經典來說,好像一年級的課剛好是需要一年級的老師,當你學到大學課程時,當然會需要另一個不一樣的老師,但是當你以大學程度回去看一年級的時候,那個一年級的老師,在當時教導你的程度,是足夠了,而我們不用看他是否可以教導大學的課程,不用看他是否具足可以教導大學課程的條件,如果我們用這樣的看法來看待的話,我們也是不對的。所以我們也不用想說兩年前依止的那個上師,現在看來是不對的,可能我們自己的看法就是錯的。另一種解釋的可能,就是兩年前的那個老師,根本就不夠格當一個老師,但因為我完全不知道老師該具備的是哪些條件,我自己根本不知道,只是自己認定錯了。因為我還沒有到自己有能力認定的時候,就自己認定了,所以也可以有這種解釋,就是我認定錯了,可能是這個問題。那如果是這樣子的話,現在可以對以前的那個老師說:對不起,我自己認錯了!
問:這樣就不會有這些過患?
仁:那些過患我剛剛講過了,可能是自己看法錯了。自己的看法是,他現在可不可以當上師,是這個角度的看法。所以有這兩個解釋。
也不一定我們觀察的結果是正確的,以前認定時候有錯,現在的認定也有可能會錯,自己會認為我是對的,還是會錯呀!現在的想法是,當時認定他為老師是錯的。這種想法---認為他是錯的,也可能是錯的。所以這是有很多可能性的,沒有辦法確切的來認定對錯,也要看對方是否具備老師的條件,也要看自己有沒有具備可以認定善知識的能力。所以自己認定的能力,和對象具備的條件,兩者之間有很多的可能性。
問:就是說如果在我們的能力還不夠的時候,所認定的上師也有影響嗎?
仁:這在自己修行上面也有差別吧!自己修行很好的時候,對別人的看法等等,都會影響到,那對自己的上師,一定會有更大的差別。修行比較好的時候,好像只教我們一個「嘎」字的老師,我們也可以在心裡認定他是我的上師,就這種能力來說,是修行能力很高的。
我們跟任何一個眾生是完全不可以結下不好的緣,如果自己在修習佛法上面想要有一點點幫助的話, 是完全不可以結下不好的緣。最起碼是不要想,不用去想對方有什麼過患,想的結果只有與對方結下不好的緣,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幫助。不要這樣做是最好,是說最起碼不要去結下不好的緣。所以跟師長有這樣子的問題的話,最好不要去想。
當依止善知識的修行很高的時候,就好像只教了你一個「嘎」字,這樣的老師,也可以當他是善知識,這是指依止善知識的證量已經生起來的程度,我們現在是沒有辦法做到的。
問:我如果對這個部份有問題,而不去想它,那我怎麼會進步呢?
仁:有的時候,我們過一段時間再去想的時候,就比較不會有忍不住的感覺。這段時間也可以讓我們心情平靜的能力更加增長,如此福智資糧增長後,心就會比較寬廣,就更具備對事情的看法能力,這些具備了之後,再去看這些事就不覺得怎麼樣了。當具足這些能力的時候就可以去看去想。而我們有時候愈想會愈想不通,所以這段時間,能不要想是最好的。
問:那什麼是根本上師?
仁:根本上師,就字面上來講,我們會認為第一個接觸的老師就是根本上師,而這裡所謂的根本,是重要的意思,那重要的意思有很多,看是一輩子的重要,或是這個課程上的重要等等。比如說,這次我去印度,從法王那兒傳到了一個大威德金剛結修行的法,那以大威德金剛結的課程來說,我在觀想大威德金剛結資糧田的時候,根本上師就是法王。那密集金剛是另外一個老師傳給我的,所以我在修密集金剛、觀想資糧田的時候,中間那個根本上師便是那位傳給我法的老師。所以課程不一樣,根本上師就不一樣。所以沒有辦法說所有的課程是同一位根本上師,那是不可能的。密集金剛是從這裡傳到的,大威德金剛是從那裡傳到的;修密集金剛觀想的時候,一定要觀想傳授給我的上師為根本上師。所以這是每一個課程的差別。也可以說是一輩子的重要,所以根本的意思,是重要的意思,重要是對於課程上的重要,也是對於自己一輩子的重要,都可以這樣解釋。
問:那一輩子重要的根本上師是什麼意思呢?
仁:那就要看了,比如說一輩子當中,我學的課程中哪一個課程對我的幫助是最大的,那個教導我或是傳授我那個課程的老師,就是我的根本上師,是就這個上面去決定的。比如說,我常提出來的,以阿底峽尊者來說,一輩子對他很重要的上師就是金洲大師。那金洲大師也沒有常常為他灌頂,也沒有為他剃渡,什麼都沒有,但對他來說就是根本上師,這是他一輩子的,因為一輩子之中,菩提心對他是最重要的一個課,真正在他心裡有一個覺受的法,是從金洲大師那裡得到,所以他認定金洲大師是根本上師。
問:對我們學佛的人來說,根本上師很重要嗎?
仁:「重要」的上師重要嗎?當然重要。
問:那再回到第一個問題,關於不依止善知識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過患,如果說都已經是具德的上師和弟子,那這樣的過患為什麼還是會產生?仁波切的回答是:這個算是已經真正在修行的部份,那我們是根本就還沒進入到修行的地步,所以我們根本就不會感受到這樣的過患嗎?會有病擾,魔侵,後世會墮惡趣!
仁:我們的那些過患是已經有了。這上面講的是說,如果我們有依止善知識的話,這些都不會障礙我們,依止善知識的修行很好的話,這些是不可能干擾我們的。
問:不會生病嗎?
仁:我沒有說不會生病,主要是有依止善知識的話,佛菩薩都會跟著我們一起,也會保護我們的,因為這個原因,所以不依止的話,因為沒受到保護,所以很容易生病。
問:那後面又有說所有的功德未生不生,已生失壞,還說會交到惡友,所以功德會減損。那倒底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結果?這些都是因為不依嗎?是不聽話嗎?那不依止是不是等於不聽話?
問:可否確定仁波切剛才的意思是說:書上說的被病擾、魔侵、後世墮惡趣感受苦惱,是由於我們自己過去世所造的許許多多的惡業,所以它本來就存在了,所以不是由於不依師而造成這種處罰性的後果,而是說這是我們本來就有的問題,而當我們依師之後,就好像佛菩薩保護著我們,所以就擋住了我們過去所造作的業。所以反過來說如果不如法依師,而這個保護力就像沒有了一樣,它不是由於不依師而告成的業果,是這個意思嗎?
仁:對!但是業如果是這樣講的話,就有一點…,也可以說有的是業,但有時候也有很多是緣,是緣的話,就能被擋住,如果是業的話,有些時候就沒有辦法。
問:那可以改變那個緣的地方,是指師長承擔我們的業嗎?假如仁波切你收我當你的弟子,那你收我當你的弟子之後,我欠的錢你也要幫我還,是不是很像這種感覺?一個師長收了一個弟子之後,是否要背弟子的業?師長可以背弟子的業嗎?
仁:以業來說,比如說這個人生病了,我就把他的病轉移到我身上,也有這樣的修行方法。對那病人來說,他會遇到這樣子的情形,而使他病好了,這也是他以前的業果!有時我們會覺得遇到這樣子是不可思議,好像一個人的業可以在另一個人身上爆出來,有的時候我們會懷疑,覺得這好像違背了業果的道理。
問:您的意思是說,這種現象是有可能的,但不是用這種角度去解釋的?是不是說並不是去承擔他人的業,而是他本身也還是在業裡面。
仁:對!
問:那什麼是不如法依止?什麼是依止?依止就是聽說嗎?
仁:依止就是科判裡講的意樂的依止,以及加行的依止。
問:我曾經聽過宗薩仁波切舉的一個例子,他的弟子問他說:「仁波切,明天在另外一個中心,有另外一個仁波切在講經,我可不可以去?」宗薩仁波切說他覺得那個弟子在問他的那種感覺,好像是說:「老公呀!我明天可不可以跟另外一個男生約會呢?」他覺得那個感覺很像那樣,他說他覺得在台灣很多藏系的佛法弟子,都有這種感覺,就好像依師就是我什麼都聽一位老師的,我做或不做什麼事情,完全由這位老師決定,這樣才叫做依止。如果我去別的地方聽別的老師講課,好像就有點背叛、不忠心的感覺。我們剛才也在這個部份做了一些討論,覺得這中間有一些很微妙的地方,仁波切在做什麼事情,都會問法王嗎?你很多很重要的事情你也會問法王嘛!那我們也很想什麼重要事都問你,最好什麼都由你決定,這樣就有保障,可是感覺上這好像有錯,是錯在那裡呢?
仁:怎麼說?上師的話也要聽,但最後也是要用法來決定,也要向上師請問,但問了以後也是用法來決定。
問:那直接用法決定就好,幹嘛還要問呢?
仁:我們是向上師請問,問了之後是用法來決定,這不是對他不恭敬。因為上師一直是用佛法來教導,我們也是一直用佛法,那我們向上師請問也是用佛法的角度,那確認後也是用佛法角度來判斷,這些都是對的。如果我們沒有請教的話,在佛法的角度來說是不對的,那問了之後,要不要按照這樣去做,也是用法決定,照著佛法上面講的去做也是對的。所以不問而接用佛法決定的話,這就是不如法;如法的話就一定要先問,問了之後,就用佛法上講的去做。
問:如果問沒有錯的話,那為什麼宗薩仁波切有這種感覺?如果我現在問:仁波切,我明天可以去聽某某仁波切的演講嗎?我應該要這樣問你嗎?
仁:當然聽講經是沒有問題,而是不是要當他是上師,以這個角度,如果他自己已經了解了菩提道次第裡面的內涵,那他自己就可以決定了,對於這樣的學生來說,我就比較放心。如果對道次第裡面依師的條件不了解的話,他可能一去了之後就當他是上師,可能會認錯了,如果是這樣子,我就會擔心一點。所以如果問我的話,我會說:剛開始的時候,先不要認師,可以先聽、先觀察他。
問:那以後我們什麼大小事,最好都要先問過你一下比較好?
仁:以戒律來說,都要問,什麼事情都要問。不過我們也沒有辦法什麼事情都問。
問:可以這樣講嗎?如法依止,可能就是心中要有佛法,然後跟隨著善知識。
仁:剛剛你看的書裡面講的應該不是這個,可是你這樣講,我就想到另一件事。我們每一個眾生、每一個人,在心裡面,那個好的心已經有了,只是大、小證量的差別。那好的心要增長的話,就要跟著一個好的人,跟著他學,然後就會增長。剛剛他說的我有沒有聽錯,我不曉得。好像是說自己心裡有一個佛法,那佛法要增長要廣的話,也是要跟一個修行很好的人,向他請教如何調心,而他就是老師,而自己心中的法就是要增長廣大。
問:那我覺得依止會不會是一種遊戲規則,讓我們去遵守、去信仰、依止善知識?
仁:為了對信仰有安全感,很多教派都有他們信仰的對象。以佛法來說,只是這樣一個程度還不夠。我們為了安全感,想說我有一個老師,就可以靠他了。這樣的安心是可以,但是這個程度還不夠,我們還要用智慧,去了解怎樣的去調心。調心上面主要是用智慧,不是只是安心。
只有安心的程度就要來調心是不夠的,調心真正是要用智慧,這是最正確的。所以要用智慧的話,要學很多,它沒有那麼簡單。我們的心是很寬的,所以要學很多,學很多就一定要有一個懂得的老師,所以跟著一個懂得的老師的用意,是要跟他學,不是為了安心。如果要安心的話,就只要放一個佛像就好了。
問:剛才仁波切講到戒律上什麼都要問老師,是什麼意思?
仁:我們出家在戒律的持守上,有另外專門的老師。他們都要具備大概守戒守了九、十年以上的經驗,年紀比較大的。我們如不如法,可不可以做,他都要蠻清楚的。我們旁邊一定有這樣的一個老師,那個老師不一定要通很多經典,他主要是在戒上面(律典)精通,這是一定要有的。所以這種老師是在戒律、行為上的指導,這樣的老師是一定要有的。你們剛剛說什麼事都要問的話,那老師就太忙了,而我們在這種情況下是不會有問題的,這樣的老師對我們來說是到那裡都要有的。
問:所以我們現在就不用什麼事都問你了?
仁:這種老師是守戒律的話就應該要有,在家人來說是不需要的。對出家人來說是需要的,因為戒律是很深的,戒律有很多的戒,可不可以做也不知道,所以旁邊一定要有這樣的老師。
問:那仁波切要學什麼法也是要問戒律師嗎?或是問你認為的根本上師?就是說你要跟誰討論你的學習計劃?那個人是誰?
仁:在寺廟每一個人都有戒師,經典學習方面也有一個老師,所以有兩個老師。寺廟裡面都是這樣子,所以我也是這樣子,兩個老師。
問:仁波切在學習這方面,你有沒有這樣的經驗,就是想要跟某一個老師學,然後去問您老師的時候,他說不適合?
仁:我們也要問,為什麼不可以,這樣也可以問。有時候是我們想不到,老師已經知道很清楚了,老師就會說為什麼,原因他會講。
問:然後老師告訴你的話,決定是在你呢?還是就這樣子?老師說:不可以,因為怎麼樣怎麼樣,那你就說好,還是說他的原因你不能接受?
仁:比如我自己有一個經驗,我的老師年紀很大,他學生很多,然而在寺廟裡面,課程上得最少的應該可以說是我吧!因為我的同班同學,他們一個人最起碼都有兩、三個老師,我的老師也是他們的老師,他們也有其他的老師。其他的老師比較年輕,也比較有時間,有能力,而我的老師年紀大,就沒有時間,學生又很多。我是住在他的家裡,我自己心裡常覺得我上辯經的時候,一直有趕不上的感覺,很多次都這樣,趕不上,心裡就很痛,一直覺得為什麼趕不上,我聽他們好像通曉很多經典,引經據典的,聽得我頭都暈了!我們同班同學間的競爭很強,辯經時,他們提出很多經論的時候,我都模模糊糊,他們說什麼我都不懂。所以我心裡就一直緊張,這種感覺常常出現。那時候我也跟老師講,我想去找某某老師、某某老師,他說:不要!你自己會懂,你自己看!他就一直讓我看很多書。然後問我看完了嗎?看完了裡面有問題就可以提出來,就這樣子一直不讓我出去。他不是對其他學生這樣,他只有對我這樣而已,他學生很多,其他學生問他可不可以去聽別的老師講課,他都說要去要去,對我就一直不讓我去,所以我一輩子只有一個老師。再來,我們一個禮拜上六天課,其他學生,每天最少上一個小時課,有的是兩個小時、有的是三個小時,那我呢?有的時候一個禮拜一次是最多的,有的時候一個月一次就沒有上了,而且一次頂多一個小時,沒有超過兩個小時。
後來我慢慢發現,在辯經的時候,如果引的經典我沒有看過的話,他們比較厲害;如果我看過的,我就比較厲害一點點,(仁波切自言自語﹕「心理自己要觀察一下,不然的話….」,仁波切在觀察自己的心,不要掉入驕慢)所以差別在哪裡?他們是老師太多,他們是還沒有想到的問題,老師就已經講了,這樣法就沒有深入心裡,平平的好像只是在表面而已。那我是自己思維、解釋很多,自己亂解釋,這樣法就完全從心裡種下去了。所以他們完全沒有想到的問題,我想到了,而且論點很正確。那些問題對比較通經典的老師來說,也是有問題的樣子。所以辯經的時候,和我辯的話他們就會輸,因為他們沒有想到這種問題。他們輕輕鬆鬆跑去聽一聽就學一點,聽一聽就學一點,並沒有真正自己的體會。
這種狀況發生好幾次。幾年之後我才慢慢慢慢感覺到我老師說的是對的。那老師為什麼沒有對別的學生這樣?應該可以說我智慧比較強,而我自己也有能力自己解釋,也可以自己提出很多問題。其他的學生可能沒有這種能力,所以跟著很多老師旁邊聽很多,學習才會比較快,可能差別在這裡。
所以當初向老師表達的時候,我自己覺得沒有辦法接受他的答案,他說的是不可以去嘛!那我自己覺得是一定要去嘛!但是一段時間過去了之後,就覺得老師說的是對的,是這種感覺。
問:那時候你還是沒有聽自己心裡的聲音?為什麼呢?因為當時你的想法也沒錯啊?
仁:應該是怕老師吧!老師對我有那麼大的恩德,好像讓他不高興也不好,只是這樣的理由而已,沒有其他的,像依止善知識的修行等等,不是這些,就單純只是怕他。
所以自己認為的不一定是對的,有時候自己覺得自己應該要的,老師說不可以,那個時候就不一定我自己的想法是對的,也不一定是錯的,所以說法上的抉擇是很難的。但如果只是聽一聽說法,沒有要當他是老師,應該是沒有問題的。
問﹕我們跟所謂的根本上師或是重要上師之間有所謂宿世的緣份嗎?所以一見到面就會哭甚至昏倒之類的,我們需要聽心裡的這種感覺嗎?
仁:這種情況來講,有緣是有緣,但是不是師生上面的有緣,就不一定了。既然跟人家有甚麼因緣我們不知道,所以自己感覺再強烈也不要貿然決定,這種是不好的。因為這樣的情況之下我們的心是不穩定的,所以這時候我們的判斷跟智慧是不正確的。所已不要貿然的憑感覺,還是要觀察一段時間,想一想,再用智慧去判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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